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张阳洗漱完,胡乱用张雪婷雪白的内裤擦了下脸就出门了,客厅里大姨刚刚昏死过去,她一脸满足,身体抖得比老妈还厉害,简直像打摆的筛子,水也开了闸一样多,黑肥唇上挂着的几条阴环都被水冲得乱抖。   即便如此,四人胯下的炮机仍旧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大姨的逼被操的红肿也无所谓,就像自己每天被摧残的、生了老茧的鸡巴一样。   朝阳终于斜挂,光柱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鸦片的雾中晕出一片光柱,灰尘在里面翻滚飞舞。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袅袅烟气,和炮机单调的“噗啪”声。四个他最亲的女人躺在那里,和躺着四具尸体也没什么区别,只有雪白胸膛起伏的曲线说明她们还有呼吸。   张阳有点愣神,看了这一幕很久,叹了口气。妹妹死后,一段时间内自己曾非常反感这些,甚至砸坏炮机来赌气,如今却也向性欲臣服了,真是世事无常。   他忽然觉着,肾虚就肾虚吧,每天迎面都是几十张嗷嗷待操的逼,从家里到学校,从嫩逼到臭逼,从白天操到黑夜,谁都会肾虚。可不操那些逼,老妈、大姨和表姐就生不如死,为了解瘾甚至拿刀自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冰冷的炮机终究比不过有温度有情感的真人,以前高价买来的好几个非洲黑人都是不上两个月就被大姨们玩死了,自己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只要不爽死,就往爽死里弄,听天由命好了。   想来佛教经文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过如此吧?自己一根鸡巴救几十条人命,不给立个庙供着香火都说不过去。   以前一家人出去旅游时,张阳就见过庙关里同时有尼姑和女道长的奇景,两方一边吸毒,一边插逼,一边还敲着木鱼打着拂尘,念诵《首楞严经》和《弟子规》,香火属实鼎盛,佛祖和天师想来也在天有灵欣慰至极。   隔壁基督教堂不兴那些,神父更喜欢和小男孩搞基,所以信仰耶稣基督的女修士和信徒们只能用炮机,炮机数量反而成了几大教中最多的一个。   嗯……这么一想,自己死后会不会从鸡巴里烧出舍利子来?   张阳神游物外,哼着小曲走进厨房,扯下围裙,照常准备起早餐。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靠家里几个女人做饭显然是痴心妄想的,是不现实的,记忆里已经很久没吃过老妈做的油条了。自己人生中掌握的第一项技能是操屄,第二项是分辨毒品种类和配置毒品剂量,第三项就是做饭,做出来还挺好吃的。   无他,唯手熟尔。   半小时后,一顿简单可口的早餐就做好了。张阳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餐桌——上面放满了避孕药、情趣玩具和催情水——然后去叫醒四人。   常规的方法也是叫不醒的,张阳扣了下几人的骚逼,没有一个人醒来,他只得接来盆凉水,挨个浇到头上才算是叫醒。   几人很快落座,张嘉文还在整理着遍布精斑的警察制服,张雪婷则乘机在张清美丽的玉足上舔了一下。   “呸,有点酸臭,姐你昨天没洗?”张清一脸鄙夷,吐了吐舌头,又抬起自己的脚舔了一口,“嗯,还是我的好。”   “得了吧,哪里有空,回来就抱着小弟操穴了。”张雪婷将大长腿搭在张阳的裤裆上,满意地感受着那玩意瞬间膨胀,她用足趾不断挤压着张阳的鸡巴,上下缓缓撸动。   “得,可别消遣我了,昨夜被你们玩到十二点,困的要命还被吃鸡巴,你俩可真不是人。”张阳给几人各盛了一碗粥,翻白眼,他的鸡巴要是铁做的,就好了。   可惜不是。   “我俩当然不是人,我俩是……”张雪婷忽然加重脚上的力道,将张阳弹起的小兄弟狠狠踩了下去,粥洒了半个桌子。   “是张阳小弟弟的母狗!”张清扑到张阳身上,用自己的巨乳摩擦他的脸,后者只觉得被温香软玉包围了。   “行啊,还玩一语双关。”张嘉文擦掉粥,笑骂,“好了好了,快吃饭吧,别瞎鸡巴闹腾了,吃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张阳扯开张清的衣服,狠狠吮吸了几口少女的娇乳,才算作休。   “嗯,话说今天飞国际航班,往非洲那边去的,要不要在免税店里给你们捎带几瓶黑鬼的精液回来?”大姨就着豆浆吃着油条,眼神却有意无意看向张阳胯下,看的后者心里一阵发毛。   大姨那浪贱模样说是吃油条,样子却和吃鸡巴一样,还带用舌头舔和深喉吞吐的……她的口活非常爽,鸡巴就像捅进了热热的奶油里,随时都会舒服到化开,但次数多了,张阳反而怕了,因为大姨每一次只要口自己,就一定要看自己爽晕过去全射出来才松口。   甚至有几次大姨性瘾和毒瘾发作,足足缠了张阳七八个小时,差点没给他吸成干尸。   “不新鲜,回头再说吧。”张嘉文没什么兴趣,非洲黑鬼本尊来一个倒是可以,但现在世界上男少女多,正宗的非洲黑鬼都快给广大妇女玩成濒危品种了,都划定了生态保护区,有钱也买不回来。   大姨就时常咒骂那些保护区的女工作人员,说她们肯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张阳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很快,一家人匆匆结束了淫靡到三句离不开鸡巴和逼的、毫无营养的聊天,吃过早饭,就相互道别出门了。   张阳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到点背上书包,出门等公交。临走前他还磕了几片壮阳药,医学生滥用药品虽说有些怪怪的,但也是无奈之举,今天一天还长着呢,没有壮阳药,他的鸡巴能不能撑过来都难说。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千篇一律的一天。   走出小区时,张阳看到楼下来了一辆救护车,脖子上扎着输液管的浪荡小护士正将一位昏迷过去的女人抬到救护担架上,女人头顶被砸裂了,插着一根塑料鸡巴——那是张阳刚才扔出来的闹钟。   突然,女人疯狂地嚎叫起来,使劲抓着小护士的身子,将她身上的吊毒瓶和输液管都抢了过来,狠狠扎进自己的裤裆里,看样子是性瘾和毒瘾同时犯了。那小护士遭袭,愣了片刻冲上去抢自己的东西,双方很快扭打在一起,像两条争食的疯狗,浑身衣服都被撕裂了。小护士没穿内裤,嫩逼里的几枚跳蛋若隐若现,看来她的逼已经被玩的很松弛了。   啪嗒一声,一个遥控器掉了出来。   张阳一边等着公交车,一边捡起那个遥控器,恶趣味满满地将功率开到了最大,小护士瞬间如遭雷击,抽搐着倒在地上,淫水直喷,口吐白沫,发出浪叫。   至于那个女人,则急忙脱光衣服一脸陶醉地吸着毒,丝毫不顾自己头顶还在流血的事实,显然她是晨跑回来急着回家操屄,结果被半道上闹钟砸晕了。亏这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这女人这么玩活不过半个小时。   张阳对这事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这世界男人至上,拥有许多特权,女人说到底不过是种资源,命贱到廉价。就算没有这一闹钟,这骚女人也活不过三十,即便她后面告上门来,掏出大鸡巴操一操也就解决了,再不济,自己还有个警长老妈呢。   这时公交车来了,张阳吹了口明亮的口哨,扔掉遥控器,甩包上车。   一辆双层大巴,上下层各有一半的座位被改造成了简陋的吸毒专用座位,扶手上是连线管、固定火机和吸管,方便女乘客们随时都能来上一针、一烟或是一包小粉,而每一个座位下面都有电动炮机——就是被大姨所痛斥鄙夷的那种“阳痿男”型,看肉眼速度确实没有老式的烧油机快。   张阳看着那些或吞云吐雾或摆动线管的女人,她们年龄不同,穿着有异,神色却又如出一辙,五官都充满了未过满瘾的急切和怨恨,和已经过满瘾的浪荡满足。有时快乐对一些人来说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包廉价K粉和一杆铁炮就能搞定,多巴胺的阈值只会越来越低,只要你想,随时可步入极乐世界。   张阳默默找了个正常的位子坐下,车里的男乘客寥寥,听歌的刷手机的,都对女人们视而不见。他们都和张阳一样习惯了,没人想着上去操一个,虽然女人们都毫不介意有个陌生男人操自己,但男人们介意,每天在家里伺候自己的老妈丈母娘老婆姐姐妹妹和女儿孙女已经够受得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液喷给别的女人?   司机也是男性,驾驶位专门用坚硬的防护网隔离了起来,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意外:有的女乘客车上欲求不满,见四下无人,竟然在行车途中去骚扰司机求着他操自己,司机猝不及防,最后整辆车都掉进了河里,一车人都给喂了鱼。   让女司机开车,那更是痴心妄想,边开边吸毒,边开边用炮机,一个高潮爽上去方向盘都不知道怎么抓了,刹车当油门死劲儿踩,喇叭按下去就不松手,简直一车开到阎罗殿,这谁敢坐?   所以从那以后,公交公司痛下决心将司机都换成了男性,还斥巨资将半数座位都改成了女性专用座,如此才算是解决问题。   这一趟车张阳从幼儿园坐到现在,车上的每个人他早就熟记于心了。   “老师好。”张阳四下相顾,礼貌性地向过道那边的盘发熟妇打招呼,声音很清,这种少年阳光感满满的音色是任何中年妇女都无法抵抗的。   “啊,原来是张阳啊,”盘发熟妇显然很高兴张阳主动给她打招呼,扬了扬手上的大烟枪,“喂喂,小家伙,别急着拒绝,老师知道你不吸毒,老师代你抽一口好了。”   说罢,盘发熟妇将烟枪缓缓放进嘴里,放在口水潮湿的舌头中间,舌头两侧卷起,将烟杆子裹住,然后她轻轻咬唇,长鲸吸水般吸了一口,足足一分钟不带换气,当她再次张开口是,双唇作圆,吐出一个标准的环形烟圈。   张阳看着烟圈飘向自己,伸手轻轻在空中一戳,烟圈便散成一缕长长的雾气飘带,像一匹拂面而来的薄薄白纱。   烟雾那头,盘发熟妇正浅浅地笑着,眼波流转,让人不禁联想到《西游记》盘丝洞里的蜘蛛精,想来唐僧西行路上能禁欲到美人儿送上门都不操的程度,也真是得金蝉子真传了。   “乌仪老师真是学校一众女老师里烟技最好的了。”张阳微笑着夸了两句,毕竟盘发熟妇乌仪是他的数学老师,这学期的数学课学分还掌握在她手上。   “小家伙嘴倒是真甜,怎么不见坐老师这边来的。”乌仪说着,略微调整坐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好让胯间的炮机能更好地抽插自己淫水泛滥到泥泞的黑骚穴,黑黑的阴毛像长草一样伏在平整光滑的小腹上,让张阳联想到深海下的海草。   “到学校还有半个小时,要不要和老师……”   乌仪毫不掩饰地看着张阳,拍了拍手边空着的座位。她盯着这位自己班上唯一的男学生,同时也是校三好学生奖章获得者(好逼好奶好女人)的胯间,就像流浪多年食不果腹的饿鬼忽然看见了满汉全席,她缓缓解下自己的胸扣,眼看就要去拉那两团36D的柔软大乳。   “别别,乌仪老师,早上刚和两位表姐姐做过,现在实在是没力气。”   张阳赶紧摆手,乌仪的性欲可一点都不比大姨差,甚至犹有过之,之前班上一个转学来的男学生就是被乌仪用毕业证的学分作威胁连着操了一个月,操的那叫一个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几乎是闲下来就操屄,最后给人孩子都干到ICU去了。   转学前张阳他们还去看望过那男生,张阳觉着他直接去演任何丧尸题材的电影都没有任何问题。   好在这社会男人看病不花钱,否则光是治疗费就够乌仪受的,卖一百辈子的批都还不起——这个世界上卖批的不是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就是独步天下的技术宗师,只有这两类女子才有资格和本钱卖批,毕竟姿色和技术你总要占一个吧,还得是从无数红颜风流莺歌燕舞中杀出来的幸运儿。   其他的女人别说卖批了,上大街脱光了都没人看一眼,只能到处找人求操。乌仪就是这样的,要不是她掌握学分生杀大权,学校里的男同学都宁愿操更有青春活力的女同学,也不愿去插那个臭臭的批。   甚至还有甘愿当性奴的,给男人累死累活地打工,只求管个半饱就行,报酬甚至都不需要钱,每天用炮机插上几个小时就算是付清酬劳了。   张阳还算是挺好的一个,每个月都留出三天给乌仪,所以即便他数学学的一塌糊涂,照样能拿奖学金。   今天就算了,玩不起了,腰子还在难受。   “呵,男人。”乌仪也知趣地没有再问,回头继续调大炮机频率,欲仙欲死起来,阳光照耀下那张脸看着不是很真切,窗外景色飞掠。   一看就是毒瘾和性瘾严重至极,早上没有过够,就到公交车上再过一把。张阳很想提醒乌仪她这么玩最多再活不过五年,想了想,却还是打住了,自己能不能活五年还难说呢,就别医者瞎鸡巴仁心了。   “张阳你别介意,姑姑她就这样。”旁边的女孩子轻轻按住张阳的手,语气娇滴滴的,绵绵的。   “啊,抱歉抱歉,刚才没注意到你,”张阳反应过来,握住那只洁白无瑕的手,手有些凉,握起来很舒服,“话说班长,你咋没有开炮机?”   说罢张阳就去看女生的胯间,这还穿着裤子呢,在一车女人中简直是个异类。而坐在她旁边的女生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   “早上家里和姑姑一起过了,应该能撑到学校。”女生浅浅地笑了笑,细眉若柳弯似月,及肩的黑色短发拂过张阳的手臂,怪痒,怪舒服的。   这位被称作乌卿绫的十五岁的女学生,就是张阳的班长,也是数学老师乌仪的侄女。五官端正,留短发,贫乳,带眼镜,都是张阳喜欢的元素,所以他和乌卿绫平时关系比较好,也经常周末去她家里操屄,有时一夜御三女(加上乌仪和乌卿绫的妈妈)也是常事,一来二去就有点情侣的味道了。   嗯,乌卿绫是有这方面的憧憬的,毕竟是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不过张阳这个直男打炮机就难说了,乌卿绫给他暗示了很多次,张阳都没有察觉。兴许是逼随处可见随处可操,所以男人对自身繁衍的欲望和渴求都降低了,不再在乎家庭?   谁知道呢。   “嗯…要我给你扣一下吗?”张阳拉开乌卿绫的校裤,乌卿绫今天穿着白色的丝绸内裤,黑黑的小树林若隐若现。反正自己也是闲着,不能动屌,手指还是可以的,他这两天也正好学了一种新扣法,正好找乌卿绫试试效果。   “好啊。”乌卿绫心里开心,征得张阳的同意后倚身靠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闭上眼享受起来,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有时真希望这种时刻长一点啊,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永远如此,不要结束……女孩在心底碎碎念。   “困了就睡,到学校我叫你。”张阳说着,随手将手伸进乌卿绫的裤裆里,丝绸材质的内裤贴着手背,手心是少女柔软的肌肤,张阳只觉得整只手都被两片云朵包裹住了。   他分开乌卿绫那些有些尚有些湿润的,互相纠缠在一起的阴毛,手指准确地搭上了少女胯部中间的神秘地带,搭在了两片嫩肉的中间,那里也是湿润的,显然刚出水没多久。   张阳手指微微用力,开始搓动起来,同时闭上眼睛想事情,两人这么看着,真就像一对小情侣。   乌卿绫的脸红扑扑的,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桃粉色胭脂,她虽然也是个万人骑,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和张阳接触尤其是肌肤之亲时才会面色羞红。   唔…这就是喜欢吧?   过了一会,张阳感觉乌卿绫的额头有些冷,他睁开眼看了一下,只见乌卿绫真冒着细密如雨滴的冷汗,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抽搐起来,一点白沫从嘴角流下,从流涎很快变成了口吐白沫。   她忽然剧烈呼吸着,大声尖叫起来,精神瞬间兴奋无比,五官扭曲,可转眼间又嚎啕大哭,四肢像个关节错位的玩偶娃娃一样不自然地、机械地摆动着。   “喂?乌卿绫?醒醒?”   张阳抓住乌卿绫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倒也没有意外。他知道这个班长是毒瘾发作了,而且还是K粉上瘾,乌卿绫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幻觉、认知障碍等症状。K粉作为一种类吗啡肽物质,很久以前从乌卿绫第一次吸食开始就已经抑制并取代了她自身吗啡肽的分泌,鸠占鹊巢下维持着她的生理活动。   现在K粉断瘾,生理活动紊乱,乌卿绫自然是感觉生不如死。   现在她已经出现恶心和干呕的倾向了,张阳知道事不宜迟,赶紧从旁边的扶手铁盒中翻出一包公共K粉——正是大姨咒骂的那种廉价品,政府公共卫生福利派发,不过眼下再廉价也能救命——撕开密封的包装,将乌卿绫放平在座位上,一点点将K粉倒进她嘴里,然后朝她的嘴里吐了一大团唾沫,抓住她的下巴轻轻咀嚼,又掏出鸡巴尿了点尿液,权当以尿当水助咽,总算是喂着她都吃了下去。   张阳知道K粉要吸着才爽,食用效果会大打折扣,不过眼下也只能先喂下去了,应个急,到了学校就好了,教学楼有专门的毒品储备库。   这姑娘是早上没过足瘾吗?怎么现在犯病了?张阳有些疑惑。   乌卿绫的毒瘾总算是缓解下来,胸膛渐渐回到正常频率,呼吸也不再急促,好看的面庞又重新有了些血色。两分钟后她睁开眼时,已是面色赤红,她一把挽住张阳的脖子,用双腿勾住他的腰,用香舌舔着张阳的下巴,用近乎乞求的语气低低道:   “操我…张阳……”   “操我…下面好痒…我的瘾犯了……”   “操死我……”   得,毒瘾刚刚过去,性瘾又来了,真是俩黑白无常。   “好啦,别急别急这就操你,狠狠操你,操死你。”黑框镜片反光下张阳看不清乌卿绫的眼,只得无奈一笑安慰两句,扒下她宽松的校裤,挽住她曲线优美的双腿,挺身,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充血肿胀的鸡巴插了进去。   肾虚就肾虚吧,救命要紧。   噗嗤——鸡巴插进乌卿绫可爱的粉色逼里,淫水从逼缝中直直挤出,发出啪啪的声响,好像欢呼的小曲。   和其他同龄女学生一样,乌卿绫的阴道已经开发到极限了,所以没有处女的紧致感,张阳很快就捅到了她的G点,用九浅一深的老方法操了起来。   现在这世上出了刚出生的婴儿,已经没有所谓处女,那种紧紧的小逼穴道就只能从文学创作、电视剧和橡胶玩具里略知一二了,不得不说是男人阅女生涯中的一大遗憾。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高高浪叫一声,一反之前乖乖女的模样,她的瘾很重,虽说座位下就是炮机,但现在眼前就有张阳的热鸡巴,谁还会用那种冰冷的工业垃圾仿制品呢?   而张阳是怕这种小功率的“阳痿男”型炮机过不了乌卿绫的性瘾,才无奈地挺着鸡巴上阵,他对乌卿绫很有好感,这要是性瘾发作而死,未免就太可惜了。   考试时也就没有人给自己传答案了,嗯,准确说是没有学霸给自己传答案了,班上其他女生倒是都乐得传,但她们脑子里只有青春期恋爱和毒品性爱,成绩还不如张阳。   一朵栀子花应该被人用心细细采摘,而不是在狂风暴雨中被摧残打落。   啊呸,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文艺青年上去了?张阳摇摇头,继续提臀送胯冲刺起来,好在出门前那两片壮阳药药效猛烈,一时间张阳胯下虎虎生风,操的乌卿绫那是神魂颠倒,满车都是淫靡的浪叫声和淫水啪啪的拍打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操死我…操死我的骚逼…嗯呃呃呃啊啊……操烂了……”乌卿绫的叫床技术也是张阳历来所阅女子中的一绝,明明是少女轻铃铃的嗓音,却能让她叫出万般魅惑的感觉。   “班长你个骚货,逼都这么宽了,跟个隧道一样!”张阳狠狠唾了乌卿绫一口,后者急忙张开嘴将那些唾沫接住,吃了下去。   她的手拉开上衣,揉起自己的贫乳来,还真是鸽乳,恰得盈盈一握。   “嗯…啊嗯呃呃呃…乌卿绫…乌卿绫就是骚货…是母猪…是下贱的婊子…只会装…呃呃呃啊啊啊…只会装清纯……操死我…好张阳…你的鸡巴真热…真烫……”   别看乌卿绫平日里总是一副内向模样,操起逼来淫荡言语可是比谁都多,果然十个眼镜九个骚,无数色狼老前辈们南征北战御女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就是错不了,张阳心里顿时肃然起敬,多了几份对先辈们的敬意。   以前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她家里,乌卿绫都是取下眼镜被操的,张阳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让她随时随地都戴着眼镜才行,明明自己天天操屄,怎么就是从未发现眼镜娘这么好呢?   “操死你!操死你!骚婊子!逼真热!水还多!”张阳的脑子也被精虫占据了,满脑子都是乌卿绫迷乱的神色和可爱的下体,他心中一时间只剩下抽插,下体规律而又机械地运动着,像油井上日夜勘探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双眼翻白,极致的快意像滔天的浪潮,接连不断地拍打下来一遍遍冲刷着她的脑海,让她感受到了极致的欢愉。   “叫爸爸!”张阳在乌卿绫的奶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随即又被波浪一样晃动的奶子化开了去。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好啊爸爸……操死女儿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的浪叫响彻整辆大巴。   他俩倒是爽了,可苦了车上的其他女人,别的女人本来性欲已经被压下去不少,被两个目无旁人的妖娆浪货这么一刺激,又按耐不住瘾,纷纷将炮机的功率调整到了最大,有几个瘾大到无药可救的甚至中途开窗跳车,磕的头破血流也要去路边找男的,给他们钱求他们操自己。   数学老师乌仪更是面色铁青,羡慕又嫉妒无比地看着两人。她和乌卿绫是住在一起的,哪里不知道这个小贱人的心思,每天早上出门时自己都是和她一起过掉毒瘾和性瘾,而家到学校的这段距离并不长,只要早上过够了,途中在车上是绝对不会犯的。   本来还在想哪里不对劲呢,原来是这个母狗一样的侄女早上偷偷减了自己的毒品量,让自己不得不继续在车上过瘾,这样乌卿绫就能故意在车上犯病,用同情心勾引张阳,好得到他的性爱和大鸡巴!   这个婊子!和自己争宠呢!   乌仪简直火冒三丈,又懊恼又愤怒,自己怎么就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可张阳还抱着乌卿绫狂操,她实在是不好说什么,愤怒之下只得将今天备用的所有毒品都掏出来,注射的吸食的直接饮用的,一股脑都用在了自己身上,针管甚至都穿过长长的阴道直接插进了子宫里。   她打定主意,以后家里的毒品分配都要自己一手操办,以后天天给乌卿绫这小骚逼减量,让她永远都只能用冰冷的炮机自慰。   进入的体内的毒品远远超过每日规定的健康含量,瞬间乌仪就在快乐中昏死过去,身体像触电那样抽搐,热的像块通红的烙铁。   不过眼下车上没有人在意乌仪,都在操着各自的逼,连司机也忍不住拿出便携式飞机杯套在了鸡巴上,还好他能把握住方向盘。   可谓一路顺风。   十五分钟后,终于到站了。   公交车停了下来,司机因为射精,刹车踩的有点急,突如其来的惯性让张阳的大鸡巴直接顶到了乌卿绫的子宫上,滚烫的精液几乎射满了整个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乌卿绫最后一声浪叫,才恋恋不舍地看着张阳抽出鸡巴,上面都是淫水和白浊。而她的下体正不断流着水。   张阳将鸡巴凑到乌卿绫嘴边,后者心领神会,马上给他舔干净,她的小嘴樱桃似的湿绵,每一次张阳都爱不拔屌。   然后两人就那么喘着气,躺了好半天才起来收拾衣物,反正学校就是这一路公交的终点站,有的是时间。   不过乌仪一直没醒,有些吸毒过量要休克的迹象,乌卿绫到没啥内疚,打了通急救电话就算对得起自己这位舅妈了。张阳哪里晓得坐一趟公交都能让这两人整出后宫剧来,浑然不觉地和乌卿绫走进校门,手指还不断在她阴道里扣来扣去。   路过学校门口时张阳习惯性地看了眼门房,发现那边值班的女门卫又换了一个,那女门卫姿色不减前任,还是一匹身材火辣的金发碧眼大洋马,正躺在门房外台阶的躺椅上,一手烟枪一手炮机,就着温暖的阳光懒洋洋地享受生活。   乍一看,和老胡同前悠哉悠哉的本国百姓并无区别。   “嗯,校方可以啊,学校里啥都贪污,就是找美女这方面不贪。”   张阳看着大洋马吞云吐雾,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不止门卫,学校里的女老师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风格各异,从喜欢用教鞭鞭打屁屁的冰山女王到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傲娇萝莉娘,都是学生和校董们喜欢的类型,每天走在校园里,即便是阴雨天也感觉活力满满。   “毕竟校董们进出校园也要看不是,谁也不愿意过来给自己开门的是老大爷老大妈吧。”   乌卿绫捂嘴轻笑,她其实不喜欢洋妞,毛孔大体毛多还有体味,完全比不了自己这类水洗般温润的东方美人儿,不过看张阳看的津津有味,她也停下来陪他一起看。   “咦,上一个门卫辞职了?”乌卿绫忽然问,她低头翻着小挎包,掏出一个器具来,“几天前我还刚跟她借过窥阴器,还没来得还。”   “老班长啊,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上一任美女门卫已经死了。”张阳揉捏着乌卿绫有点变硬的阴蒂,语气感慨。   “啊?又死一个?这已经是我们上学来的第六个了吧?”乌卿绫吐了吐舌头,什么时候门卫也成高危职业了?   “嗯,还是老样子,吸毒加上纵欲过度,神经衰竭而死的,听说脑子里的血管都给绷断了几条,溢血的大脑被医生买下,拿去当飞机杯耍了。”   张阳耸耸肩,正所谓“学校的门卫活不久,不超过半年必吃席”,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儿了。因为门卫是所有人进入校门看见的第一个人,校方为了让每个人都从清晨开始都有个好心情,所以招收的门卫都是大美女,美艳动人。而且给她们供应的毒品都是特制的,毒性更大更猛效果也更好,炮机更是不限时间,所以这些女人不超过半年就会因为吸毒过量而脑死亡。   每天上下班啥都不干就吸毒大炮极乐往生,就到点开门关门,每个月还有不菲的工资拿,且毒品校方全报销,这世上想来也没有比这更轻松的工作了吧?   所以即便这行死亡率超高,来应聘的美人儿仍是络绎不绝,每年学校人事部的老师看着手上千百张堪称神仙打架阵容的简历,看着那一个赛一个漂亮动人的美女,都有些无从下手的无力感,最后只能靠抽签来定胜负。   这次就抓出来一个阿迈瑞肯的大洋马,看来大洋彼岸的工作也是不好找,都是为了生活,世人皆苦呐!   据传十年前本校有一位坚持了两年没死的门卫,那已经是神人了,她死后校方还特地给她在教学楼大厅里立了个像,以表彰她“对全校师生心理健康所做出的卓越贡献”。   张阳看着大洋马胯下那进进出出的炮机,还有那被翻烂的白虎黑逼,感慨之余倒有些希望这匹大洋马能撑得更久一些了,如果她能撑过两年半,那教学楼的塑像就会易主,她将被全校师生铭记,直到下一个打破纪录的神人出现。   似乎是感受到了张阳好奇的目光,那洋马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笑容明亮。她提胯,朝张阳喷了喷淫水,这水喷的很有水平,足足喷了三米远,差一点就喷到张阳脸上。   尼玛,一看就是经常练过,想来这逼也是会潮喷的极品逼。   张阳连忙摆手,笑着说nono,带着旁边大笑不止的乌卿绫进校园了。他倒是不介意被淫水洗脸,但那洋马一看就是冲着自己小兄弟来的,小兄弟刚在乌卿绫的小妹妹那里折戟沉沙,短时间内实在经不起再次出征了。   教室在二楼,二人很快进了教室。   刚推开教室木门,一股强烈的烟味便扑面而来,张阳皱着眉,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书扇了几下,还是没什么作用,那些烟气太浓郁了,浓郁到风都化不开吹不散。   想来也是,全班三十人,女生就有二十八个,几十号人毒瘾一上来,教室里不乌烟瘴气反而是怪事了。   头顶就有风扇,张阳手边就是按钮,但他不敢开,按钮已经被女生们宣布为“皇家禁地”,对此女生们的解释是:多杆烟枪一起抽,总会有浪费的量,倒不如封闭空间,让每个人都能充分利用享受到其他人产生的二手烟,一举多得。经济老师听了都得直呼内行。   当然,身为一个以医学生为预备目标的班级,空气流动的重要性她们还是知道的,所以每天的窗户和风扇在课堂上都会开着,只有自习、早读、课间等时间段才会封闭上。   教室里烟熏雾绕,女孩们将几十张桌子并在一起,脱的一丝不挂,都躺在上面吸毒,或打针注射,或烟枪吞吐。她们一边过瘾,一边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八卦声,交谈声,呻吟声,浪叫声……各种声音此起彼伏,音浪如同银铃一样齐鸣在耳畔。   张阳忽然想起了顶楼的艺术班,他以前逃课时去过那里,那个班的女生们都会弹弹唱唱,经常练习嗓音和歌曲,所以浪叫和呻吟起来很好听,偶尔全班一起毒瘾性瘾发作的时候……那声音呦!简直如同一曲盛大的合唱,女孩们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唱诗班,能同时唱出少女的圣洁、堕落的身不由己和对欲望的追寻来,就是来校非法传教的神棍们听完,也会默默流泪,吊着毒品赞叹着说神爱世人……之类的屁话。   张阳的到来引发了女生们小小的欢呼,她们都抓起自己的内衣大笑着扔向张阳,一时间张阳身上都是女孩儿们五颜六色的贴身衣物,以前张阳从未想过女孩的内衣可以有这么多种款式,蕾丝的,绵的,透气的,运动型的……   他笑着随手抓住一条运动型的,凑到鼻尖闻了一下,鼻腔和大脑里都是少女馥郁的体香味,和微微的香汗味。他高高举起那条内裤,大声问:   “这是谁的小内内?”   “林淋!”女孩们炸锅般高呼,纷纷看向靠近窗边的那个女孩,目光或羡慕或嫉妒或祝福或开心,“林淋!林淋!”   被称作林淋的女孩刚刚在脖子上开完天窗,没想到今天会抽到自己,愣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顿时喜笑颜开,不顾脖子上针管断裂刺入体内的巨大危险,赤身裸体地跳了下来,一把扑到张阳身上。   “今天是我!耶!!”林淋狠狠在张阳耳边舔了几口,舔的张阳侧耳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或者两者都有之。   “晚自习就是你了,好了好了,注意针管。”张阳拍了拍少女骨肉匀亭的背,抚摸着她长长束起的、剑一样凌厉的的黑色马尾,轻笑。   他好说歹说,才安抚住今日幸运儿林淋躁动的心,让她别再抱着自己。   这是他和全班女生的日常小游戏,每天都要从几十条花花绿绿的内衣中抽出一条来,而被抽中的那个人则可以获得在晚自习上和张阳当众做爱十五分钟的福利,每个女同学都求之不得。   刚开始这个游戏还只是每月偶尔玩一次,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起都约定成俗了。没办法,女生的毒瘾性瘾都大的要命,而班上又只有两个男生,这种畸形比例下她们的注意力迟早都会向男生身上转移,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玩法来。   没错,这个班,就是张阳独此一人的后宫。他就像是牧羊人,一个班的女孩都是他的小母羊。   说的更直白一点,也可以称之为张阳的免费性奴们…每天她们都会用最好的身体状态迎接张阳,只为了张阳能操自己的逼。   至于另外一个男生,很不幸的,性功能有障碍,于是被女孩们心照不宣地钦定成了“废物”,相当相当的悲催。当然,鉴于男女极端的数量比例,找他操屄的女孩也不是没有,但远远达不到张阳这种一呼百应佳丽三千人的程度。   张阳也乐得享受这些,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座位里已经塞满了女生们带给他的零食,薯片筒、巧克力、跳跳糖、棒棒糖和一杯尚有余温的奶茶,口味都是张阳最喜欢吃的,每天早上都是如此。   女孩们就是爱吃各种千奇百怪的小零食,这算与生俱来的天性么?张阳撕开一个棒棒糖,递给旁边的乌卿绫,和自己的同桌,学习委员月柳。   月柳是个假小子,留着短发,身上同时兼具女孩子的温软和男孩子的英气,在班上人气颇高,可能仅次于张阳和乌卿绫。平常张阳和另一个男生不在的时候,女孩子们就会掏出她们凑钱买的高价假阳具和变声器,给月柳戴上好让她挨个操自己——没有男生,那就造一个出来,凑活着用,也能解解馋不是?   至于变声器变音的对象,自然就是张阳了,女孩们曾围着张阳转了一整天,只为录下他的淫荡言语来,到最后录了整整四百句,张阳都不知道自己能说那么多骚话,自己平时操屄的时候也就只说说“骚货”“婊子”“母猪”之类的啊?   果然,女生们浪起来,可谓无所不能。   “多谢张大人~”月柳调皮地笑了笑,接过棒棒糖,又给自己的阴唇上来了一针,她早上的瘾才算是慢慢过完,下一次过瘾,就是中午了,毕竟课上还要学习。   “没事,话说,这都上课了吧?”张阳随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三分钟了,“老师怎么还没有来?也没有通知请假啊。”   “迟到了呗,刚才本想提醒大家来着,不过看大家都闹的很欢,就……”月柳歪头,“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的课,她的欲望和瘾不比乌仪老师差,可能吸毒吸嗨了,张阳你去叫一下吧,我这里毒还没注射完,不方便。”   说罢,月柳提了提扎在胯下的输液管,她穿着白色棉袜,很好看。   “还有多余的没?”张阳问。   “有有,针管式的,我每天都多带一倍的量。”月柳从包里翻出一枚针管,递给张阳,“俗话说有备无患嘛,嘿嘿。”   “谢谢,那你看着点乌卿绫,她早上没过够瘾,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张阳从乌卿绫的阴道里抽出手,接过针管,咬掉针帽,轻轻扎进乌卿绫的脖子上,安慰道,“班长你先用这个顶一会,我去叫老师上课。”   乌卿绫和月柳都是轻轻点头。看她俩没问题,张阳才出门去办公室找语文老师。   办公室不远,张阳推门而入。   办公室也是烟雾缭绕,烟气漫射着阳光,给室内加上了一层昏黄色的滤镜。老师们都躺在各自的办公椅上过瘾,张阳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语文老师明画屏——虽然这名字拗口,很有诗情画意和小家玉碧的风雅,但她本人却是个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妖娆贱货。   只见明画屏浓妆艳抹,穿着风骚,大腿上是间隙很大的黑丝渔网袜,屁股下是短短的超短皮裤,稍微有点动作幅度就能看见黑色骚逼的那种。她纹着带有鸡巴图案的纹身,打着耳环,丝毫没有一点点为人师表的样子。这一身打扮哪怕是在夜店会所看见,张阳都觉得比在学校看见要合理,嗯,明画屏完全有可能白天授课,晚上站街,张阳领教过她的技术,乌仪都逊之一筹,所以这个猜想并非空穴来风。   猜想没有空穴来风,明画屏的骚穴倒是来风了,她一针扎到自己已经通红肿胀到核桃大小的阴蒂上,全力将一管毒品都推了进去,胯下是两杆不断抽插的炮机,功率都调到了最大。   “嗯嗯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明画屏瞬间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像个将死之人。   “我草,明老师您这瘾也太鸡巴大了!”张阳不禁爆粗口,明画屏嗨起来连课都不上了,瘾大到过量也解决不了。更重要的是,如果现在放任她这样继续打针打下去,最好的结果是脑子坏掉,变成只知道吸毒性交的毒虫淫兽,更大的可能是——直接死掉。   啪地,就没了。   见其他老师都在各自沉沦,张阳摇摇头,总不能见死不救。他赶紧关掉并取出明画屏胯下的炮机,给她阴唇上来了一剂加强针,然后掏出还未完全恢复元气的鸡巴,肏起了明画屏的穴。   没办法,毕竟和男人操屄,就是同时解决毒瘾和性瘾的最好方法,也是解决吸毒过量的最好方式。   要说这明画屏还是个研究生,她的性爱技术简直和她的学历一样高,张阳只是刚刚插进去,就感觉明画屏褶皱的阴道在下意识地吮吸着自己的整根鸡巴!   “嘶……”张阳不禁倒吸一口气,虽然已经很多次操过明画屏,但每每插她,还是会感到一股惊艳,这得多丰富的性交经验,才能养成这种反应来?   “啊…啊…鸡巴…吃鸡巴……”感受到了真正的男根,明画屏才从混乱中逐渐清醒过来,身体情况渐渐好转。   张阳不知道的是,遇见自己之前,这位明老师的瘾其实还没这么大,完全是他的原因,明画屏才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欲望动物。   因为体力不支的缘故,张阳只操了六分钟就射了,好在明画屏终于清醒,只是还不能行动。张阳叫来旁边的几位年轻助教,以让她们各自舔一下自己的鸡巴为代价,好说歹说,才算是将明画屏连同她屁股下的吸毒专用躺椅一起抬到教室里,让她得以边吸毒边上课。   “没事吧?”刚刚落座,月柳就有些心疼地握住了张阳疲软的鸡巴,她并着腿,牛仔裤下是三颗跳蛋在共舞,她照常将遥控器递给张阳,后者直接推到了最大功率。   “撑得住,没事。”张阳大汗淋漓,笑了笑,假装不在乎。   “Ojbk,那我给你揉揉。”说着,月柳便轻轻揉捏起来,胯间高潮迭起,跳蛋的嗡嗡声讲台上都听得到。引来包括明画屏在内的所有女生充满嫉妒的侧目。   “好啊,谢谢。”张阳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很快将心思投入到了课堂中去。   “今日老娘给你们这帮阴道比下水沟还臭的骚逼们讲的课文是《骆驼牛子》,讲述处女小女孩和一个骆驼之间的性爱友谊,当巨大的黑红色骆驼屌破开小女孩的处女膜时……”明画屏爆着粗口讲着课,一切才回归正规。   时间流的很快,很快,指针转到了正午。   放学铃是《回家》。   “便当?”乌卿绫递过来一个盒饭。   “自热锅?”林淋刚刚撕开包装。   “要不去食堂?吃完去我宿舍,就在床上给你口,不影响你写作业。”月柳想拉张阳的手,她是住校生,宿舍都是男女混住的。如果能留下张阳,那瘾就不愁过不够了。   “别别别,诸位仙女,真不用,我去饭馆子吃,食堂吃腻了,和我妈约好的。”张阳随口扯了个谎,逃也似地溜了,差一点就没能从一群女生中逃出生天,若被她们留下,被残忍榨精都是最好的待遇。   学校中午采用封闭制,不过对张阳来说简单,给洋马门卫扔包白粉就能出去,假条都懒得留。这年头,白粉比钱都管用。   他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转着,随便选了一个高档餐厅,坐在窗边,点上一桌子菜有一搭没一搭地解决午餐。筷子是镶银的,盛菜的碟碗用上好瓷器烧成,而手边的奶液也是妙龄孕妇现场挤出来的,随时都可以加,如果有需要,她们还可以提供满满一大杯口津、尿液和淫水,除了尿液外都不限量供应。   期间有好几个十六七岁的美少女服务员穿着女仆服想过来给他跪着口——这是服务员给男顾客的“小费”,只需要费点精子——被张阳一口拒绝,多余的精力还要留给下午,实在是经不起这么乱折腾了。   不过那些美少女服务员长的也实在好看,个个都是能去狗血青春偶像剧当女主的颜值,张阳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就让她们在面前脱光衣服,一边互相打针一边舔逼接吻,上演画面唯美的百合大戏,针管甚至都把毒品打进了菊花里……如此吃着吃着便也觉得饭菜真正有了滋味。   能有此待遇,当然不是因为张阳多么有钱,虽说自己老妈是警察署署长,薪资待遇和隐形福利少不了,还有一些或白或黑的脏钱和灰色收入,但大多都用来购置毒品和提升性爱质量上了,面前这一桌下来上万,按道理自然是吃不起的。   但生活和社会恰恰就是这么不用讲道理——在这个世界上,男人外出吃饭、游玩、操屄都是免费的,钱都由全体女性纳税人分摊,可以说分毫不花就能享受上等人的待遇。   制定这项男性公共福利的官员恰恰是女性,她们常年奔走在政坛和议会,推动一个又一个男性福利法案通过,每次都是全票通过,全民皆欢。没办法,谁让男性数量稀少,什么试管婴儿这类吹破天的医学技术又常年停滞不前没有突破呢,给男人一些福利,就是给自己阴部一些福利,双赢的局面,皆大欢喜。   所以网上有人戏称,论阶级划分,男人第一,带把的活物第二,任何能捅进逼里的圆柱形物体第三,接下来才是女人。女人作为社会的主体,地位反而与之成反比。   张阳一顿风卷残云,顿时感觉来劲不少。在谢绝了服务员不知多少次的操屄请求后,他悠哉悠哉地晃悠到了老妈的单位,本市警署。   警署的建筑并不气派,但是很有标志性,银质的警徽高高悬挂在门口,上面刻着展翅的鹰、法典与左轮枪,颇具视觉冲击力和威严庄重之感——有个鸡巴威严庄重,那都是扯淡,一进警署的大门,张阳就看见四个衣着不整的女警员正趴在前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吞云吐雾,胯下是警署标配的银蓝色打炮机器,性瘾和毒瘾一起过,烧人心魄的浪叫声配上她们制服上扛着的警衔,颇有种黑色喜剧的幽默感。   每到中午这个点,全世界的女人们便停下一切工作来解放自己的欲望,无论职位类型,无论财富多少,也无论权利大小,概莫能外,所以张阳也见怪不怪了。仅仅他知道的,由老妈经手的脏活就能编成一本书来,这些风骚的女警员们就像上个世纪黑白片中的飙马野郎一样,一手烟枪炮机,一手手枪《法律》,经常一边扎着输液管一边参与对非法贩毒份子的抓捕行动(贩毒只能由政府掌控,私人贩卖的作坊毒品毒性极大,会大大加速致死周期),为了提高犯罪率出手钓鱼执法的场面也屡见不鲜。   这世上犯罪率实在是太低了,于是乎,一些闲的蛋疼的小说家们就开始构思一个平行宇宙:在那里,女人没有如此严重的性瘾和毒瘾,男人的数量和女人差不多,毒品会得到政府部门的强力管控,贩毒会被纳入犯罪行为。那里的犯罪率一定很高,因为性欲不能通过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女人释放,所以必然有“轮奸罪”“强奸罪”“奸杀罪”,那里的盗窃罪也一定很高,因为人们注重金钱,而非毒品和性爱就能轻松解决,所以会衍生出“盗窃罪”“抢劫罪”等等。   这群二货甚至把罪名和相应的量刑标准都编好了,也是群人间极品。   “阿姨们好!”张阳中气十足地打了个招呼,那四位女警察看见有男人走来,俱是一喜,吐着淫荡爱液的骚穴都情不自禁地扩大了,有一个还想伸出手来抓他的裤链,却重心不稳重重摔在了地上,长长的针管直接穿透半个脸庞,一时间惨叫和旁边人的骚叫齐鸣。   当她们好不容易用浑浊的眼球看清来人是张阳后,又无比失望地缩了回去,继续加重毒品的剂量。她们都认识张阳,知道这位上级的儿子不是她们能染指的,他的大鸡巴只能由署长亲自享用。   “啊…啊…捅进去了…插屁眼……啊啊啊……”   “男人…给我男人……儿子对不起…妈妈不该榨死你…啊啊…”   浪叫声一如既往,和在家里,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不同。   见招呼没有得到回应,张阳倒也不在意。他放慢步子,细细打量了一下四位女警员,四人长相倒是相差不多,属于那种“就是脱光了送上门来张阳的鸡巴也不会勃起哪怕分毫的程度”的路人脸。吸引张阳的,是她们饱受摧残折磨的身体,有些是自作的,有些则是毒品的副作用。   几人都是袒胸露乳。那个长着苹果脸的年轻女警员叫王云婷,刚刚参加工作不久,虽然人年轻,经验也不足,但是路子却玩的很野,非常野,在本地警务系统都是出了名的毒罐子。她本就不大的白色乳房上有一只乳头不见了,据说是之前行动时性瘾大发,和一个女罪犯在路人面前争宠的时候被一口咬掉的,而作为回报,王云婷咬掉了那个女罪犯的阴蒂,还吞了下去——清醒后又吐了出来,不过已经被消化成一坨肉糜了。   那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女警员——就是刚刚摔在地上被针管捅穿面部的那位——是个狂热的植入爱好者,喜欢过瘾之余在浑身上下能打上金属圆环的部位都打上金属圆环。她的两只乳头都肿胀得厉害,大小足足比正常乳头膨胀了一倍有余,简直像两团乳团上长出了一截手指。她乌黑发亮的乳头上针疤遍布,密密麻麻像蜂窝一样,又像无数只黑红色的眼睛,一只巨大的银色乳环就吊在乳头中部,随她身体颤抖的幅度而摇摆。她的下体更是极品,阴唇已经肿胀到了成年人的巴掌大小,两片大又厚的黑阴唇外翻,和怪兽电影中的食人花如出一辙,应该是吸劣质毒太多,细胞都病变了,且每一片阴唇上都打了八个阴环孔(后来她临死前说这是取“8888,发发发发”之意),阴森森地,配色非常接近骨头。   这样一个人,恐怖片爱好者看了都会做噩梦吧?张阳心里一阵不适,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又忍不住看了两眼,才在快要吐出来的关头移开视线,继续往里面走。   这种女人能活最好,就是死了也无所谓,反正长的丑无人在意,死了就死了,还能给市里的殡葬行业加业绩。唯一麻烦的地方是骨灰比较难处理,有些毒侵蚀进骨子里,几千度的大火也不能完全破坏其化学性,用来给土地施肥都是虐待树苗。   张阳还没走出两步,两个年纪大的女警员忽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发出某段骨骼被磕碎的沉闷声响。她们像案板上抽搐的死鱼一样在地上胡乱翻滚着,先是口齿不清,口吐白沫,鼻腔喷血,接着双眼泛白,瞳孔逐渐涣散,她们褶皱的手像鸡爪子一样蜷缩着伸向张阳,试图求救,可却在抬起手臂的一瞬间中止呼吸,死了。   不过十秒。   她们死了,她们胯间的炮机却还在忠实地以规定好的频率次数运作,突突突突,突突突突,没有约束下直接整根捣进了子宫里,顿时,一大滩血块混着淫水从那散发着骚臭味的下水道里喷了出来,差点溅到张阳新买的运动鞋上,后者赶紧跳开,确认鞋子没脏,长出一气。   不用检查,他也知道这俩淫虫升天了,平常的病他这个半吊子医学生还可以试着救一救,吸毒过量可就真无能无力了。   她们的身体表面上还处于壮年期,内部却已被毒品摧残到千疮百孔,一看就是年轻时玩的太嗨太放纵,身体全面崩坏,到今天吸毒操屄的时候终于绷断了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嗝屁了。   血泪从二人眼角聚集,然后缓缓滑落,在脸庞上画出两道朱红色的泪线,不知那是什么,是临死前对毒品幡然醒悟的怨恨,还是对即将步入往生极乐的欣喜? 张阳默默叹了口气,见一旁近在咫尺的四人都无动于衷,只好自己打来急救电话,毕竟警署里死了职员,老妈张嘉文也有连带责任,多少对升职是个影响。   虽然他更想直接打给殡仪馆……如果哪天大姨死了,他绝对会这样做的。   走过转角前他看了一眼正眼神迷离的王云婷,他笃定,五年后,最迟十年,她也迟早会变成那地上的尸体之一。   路过办公室时张阳隔着玻璃窗看见老妈在里面过瘾,不过剂量很少,也很有节制,当下松了口气,没有进去打扰。如果他贸然闯入,万一老妈控制不住对鸡巴的渴望性欲大开,那他就是杀死自己母亲的间接罪人。他不想那样。   对他来说,整座警署最有趣的地方是拘留室,这里常年回荡着女罪犯们挥之不去的哀嚎,余音绕梁三日有余。对毒品的渴望让她们自残,让她们自相残杀,让她们疯狂撞头,让她们抠掉自己的眼球……让她们企图以痛苦来压制欲望。而每当这时,女警员们就会隔着一层透明度无比清晰的加厚防爆落地窗,悠闲地躺在专用座椅上打炮吸毒,一来过瘾,二来好从女罪犯口中套取情报,审问案子。   所以警署往往破案很快,再嘴硬的犯案老手也撑不过一天。   比如月柳的母亲月宁之前就是个高官,为了区区三包美洲精纯毒品就不惜出卖国家利益,长达十年无人发现。后来东窗事发,警署逮捕她的时候审了半个月都没有进展,这时候拘留室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先断供每日毒品(警署监狱出于人道主义往往都会给犯人在餐饮上酌情添加一些),再隔着一窗,让她眼睁睁看着比命都重要的毒品和梦寐以求的打炮机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这是何等的折磨?   仅仅六个小时,月宁就精神崩溃了,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而警署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一点点廉价的海洛因。   张阳所见莫过如此,女犯人在窗内挣扎痛苦哀嚎,女警员则在窗外享受生活,这就是参观拘留室的乐趣所在。   不过今天意外有点多,张阳刚进去没几分钟,就有三个女警员因为审讯途中毒瘾太大,吸毒过量,先于罪犯一步往生极乐了。她们死的很快,和之前那两位一样都是瞬间猝死,被审问的犯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竟是强行挣脱手铐,扑上去抢剩下的毒品,刚吸没两口,也死了。   “妈的,真会玩……也许以后我该开个殡仪馆。”张阳心里想着,默默叹了口气,然后出门去叫护士了。   临走前,他轻轻带上了门。 第3章 相交同相欢 【1】   昊军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感觉到和妻子江清影之间的裂隙了,以往的生活中虽然也有不快和摩擦,但昊天总将它们天真地归结于柴米油盐剥开的小口子,很容易用现实一些的物质利益弥补,当然,也可以用结婚时激情还未完全消退的山盟海誓欺骗,就像用胶带粘上被撕开的纸张,修修补补,蒙混过关。   可这次却不同,这次是情感上的巨大鸿沟,差距在昊军忙于为生计奔波的时候一点点拉大,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差若天堑,猝不及防。   秋冬换季时节的风往往很冷,昊军以为自己生长在这里快四十多年,已经习惯了,可此刻他发现,他还没有,比风更冷的,是心也冷。这风是从西伯利亚广袤封冻的千里冻土层上吹来的,寒流像刀子一样利,一点点刮刻着这座北方的小城市,风悲嚎地吹,仿佛呜咽。   老旧的楼道没有加装玻璃窗,超过六十年的楼龄已经不太允许业主们同意物业这样做了——这说法虽牵强附会,倒也能掩盖大多数人没钱的窘迫。   求婚时自己曾为她许诺过一个温暖的家,现在回想,豪言壮志可爱得像小丑的笑话。   风就那么透过铁窗杆肆意奔流着,吹来墙角难闻的尿骚味,卷起一地空散的零食包装,老旧脱皮的墙壁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广告贴纸和杂乱的脚印,心中恼怒的时候,昊军便甘当鸵鸟,在一众孩童玩闹的脚印前将自己45码的鞋印踢上去,这几乎是他从生活间隙中发泄情绪的唯一方法。   依然那么像小丑。   生活太冷了啊,也太重了,像被水打湿的棉被,压的人喘不过气。   昊军看着那些小广告卡片上搔首弄姿的美女,不禁竖起衣领,以抵御寒冷。这领子他已经竖起过很多遍了,可这件六年前买的地摊货多次洗涤后早已缩水,很小的风都会将它吹得歪七扭八,然后从领口一股脑灌昊军身体里。   “唉。”昊军吸了口鼻涕,愁眉苦脸,喃喃自语着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支烟,一支本地小作坊产的劣质烟,口感奇差,但胜在廉价,结婚后为了江清影,为了那个即便已经同床共枕十五年却还是远若天边的梦中情人,这烟他已经抽了十五年。   马上也就要停产了,到时候烟都抽不起。   啪,啪,啪……打火机汽油见底,打了很多次才打着,烟屁股入口,很辛辣,也很苦涩。好在他的舌头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多么排斥。   昊军,三十八岁,是你能在任何地方都见到的那种普通男人,颓废,愁苦,平庸…生活将他们挺立的脊椎一点点压弯,磨平激情后磨去心中的棱角。于是昊军沧桑的脸上写满了“老婆闹离婚孩子要上学老板扣工资还面临失业风险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不去天台跳楼自杀?”   每个人都对他这种男人能有一位极品老婆而诧异。是的,江清影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高贵,博学,优雅,生来就众星捧月,遥不可及。她本该嫁入什么豪门来一段现实中的青春佳话,最后却令人大跌眼镜地选择了昊军,事实证明这个选择是极其错误和愚蠢的,嫁给昊军后,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冷女神变成了在厨房里手忙脚乱被烟熏到满脸黑的家庭妇女,从那天起,家里的争吵就没有停过。   若不是当时已经怀上了两个孩子,于心不忍,心有枷锁,江清影早就放手而去,过上她应得的生活了。   如今她就要离婚了,昊军痛苦之余反而感到了一种解脱,自己已经误了她十五年,对不起住她,是时候放手了。   抽完这支烟,昊军摇摇晃晃地提着酒瓶起身,走向门外。背后就是他的家,饭菜飘香,女人仍然给他留了饭菜,但他不敢进去,他怕进去后无法面对。他打算出去先找个小网吧凑合一夜,最起码在他包夜付钱的八小时里那位子只属于他一人。至于后面会怎样,听天由命吧。   【2】   “兄啊,不是我说你,江清影当初嫁给你,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已经不能用鲜花插牛粪来形容了,真的,简直是你这桶牛粪整个泼到了人家头上!太惨了,看看吧,你把多少人撸管时憧憬的女神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千里之外的琼南岛,气候宜人,海风微凉,潮水涌上曲折的海岸线,浪来了又去。海景别墅中,张海感慨着儿时挚友这些年来的经历,在键盘上敲下这行字来。他本来想安慰一下,可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实在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安慰的话语到了键盘啪嗒的机械敲击声里就变成了兄弟间的咒骂,一如多年前。   他和昊军是同学,同年同月生,是铁哥们、死党那一类的,能把脏裤衩子换着穿。如今二人的际遇和生活却活成了两个极端,张海成了小有名气的富翁,昊军还在为生活操心。   他随手开了瓶93年份的Chateau?Margaux红酒,晃着长毛的脚丫子,躺在床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丝绸材质的床垫很软,躺进去像馅进了棉花里。   “老公,浴巾忘外面了,给我拿一下。”这时浴室里沙沙的水声停了,暖光灯将女人窈窕曼妙的身姿剪成一道黑影,打在雾气氤氲的落地窗上,无数水滴从玻璃后滑落。   “Yes!老婆大人!”张海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床,抓起旁边丝绸材质的浴巾,幽幽坏笑,“好莹儿,要不要老公进来给你擦?”   “好啦,别闹,刚洗完,出来再做”   女人无奈叹气,张海什么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要是让他进来,肯定立马就抱着自己,掏出阳根开始求欢。她接过浴巾,简单地擦了下身子,然后挽起长发,用簪子束好,裹着浴巾慢慢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如同某幅仕女图中的古代美人。   “嗯,不愧是我的白莹老婆,就是漂亮,貌若出水芙蓉,更有夏莲之姿色,可远观亦可亵玩~”张海文绉绉地夸了一句,忽然抱起白莹,在后者银铃似的惊笑声中将她扔到了床上,浴巾像幔帐那样舒卷开来,半遮半掩,更添风情。   不同于江清影的面凝霜寒,拒人千里,白莹是个标准的东方美人儿:她个子不高,约一米六八左右,娇小的身躯像陶瓷娃娃一样惹人爱怜,其肤若凝脂,泛着牛奶的色泽,又如一块温温的白玉,颇有小家玉碧的风雅,江南水乡的画意。她人至中年,可若说她只有十七八岁,那也绝然不会有人质疑和反对。   白莹趴在床上晃着玉足,张海俯身看去,她的脚小小的,四个小趾头并在大脚趾旁,像依偎在母猫身边的小猫儿,很是可爱。顺着那骨肉匀亭令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的双腿远去,一钩弯月似的的曲线从丰满的两瓣臀缝中隆起,往细腰滑落,旋即又上扬着蜿蜒到光洁无瑕的脊背,向修长的脖颈铺开。   “你呀,就是嘴甜。”   此刻她回头看着张海,咬着木梳,抿嘴浅笑,长长的睫毛微动,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挑逗和调皮。尚带着晶莹水珠的零散发丝贴在圆润的肩畔,贴在她颠人心魂的脸庞上,那么美丽,那么令人为之动容,简直如侧卧在云霄天河之畔的仙女。   “如此良宵美景夜,怎能不睡卧美人怀?”张海欲火中烧,坏笑着分开白莹的双腿,三两下扯掉内裤就要趴在她身上挺枪入长阵。   “等等。”白莹忽然抬脚,抵住张海已经充血粗大的巨龙,她的脚心又绵又凉,糖豆般的脚趾抓着龟头,张海顿时感到自己的龙根都沸腾起来。   “嗯…老公,唔,那个,今天我想试试后面……”只是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白莹便已面颊染霞,她的声音娇滴滴的,最后细不可闻。   “无妨无妨,佳人之邀,岂敢负意?”张海一听更来劲了,他抓住白莹的肥臀向两侧分开,将半个脸都埋进了那可爱粉嫩的菊肉前,然后忽地松手,任由紧俏的向内肥臀挤压自己的脸。他深深吸了口气,老婆股间馥郁香甜,直入鼻端。   张海向来习惯说话古言古语,如果换身衣裳,说这是百年前秦淮河畔的风月之地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唔呃…”白莹忍不住呻吟一声,柳眉微蹙,“别吹气,好痒的。”   “痒?我来!”张海伸出舌头,舌尖在佳人的菊肉上重重舔了一下,然后他才抬头,骑在白莹大腿根上,将自己已经跃跃欲试望缝欲穿的巨龙插了进去。   好在白莹也不是第一次肛交了,她收缩着自己滚烫的直肠,用褶皱的肠壁挤压张海的龙根,一时间淫靡浪叫不绝于耳。   “嗯…呃…哦对了,老公,你刚才说的那个昊军,是怎么回事?”白莹双臂叠抱,将好看的下巴搭在手背上,默默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意,好奇地问。   “啊,他啊,我老同学,和媳妇闹离婚呢。”张海刚来了几次冲撞,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和老同学叙旧呢,连忙将笔记本电脑拉过来,敷衍着回了两句。   “嗯…离婚?呃呃,轻一点…他老婆为什么要离婚?”白莹歪头。   “男人没本事呗,喏,这就是他老婆,漂亮吧?当年文学社的色狼们称她为[神于风中冰雕的白花],就是这么个大美人儿——当然,不比老婆您——被活活糟蹋了,唉。”   张海一边挺着下身加速冲刺,一边痛心疾首地将笔记本推给白莹,屏幕上是一张老旧泛黄的独照,看调色,拍摄于很多年前,是老旧的胶卷相机所照。画面中,一个女人静静坐在图书馆的窗边,她穿着白色短袖,淡蓝色长裙,披头,散发,手上是一本杜穆里埃的《蝴蝶梦》。她朱唇轻启,读的很认真,没有觉察到有个家伙正偷拍自己。那应该是某个午后,阳光同风从窗外盛大吹落,吹起她的长发纷乱飞扬,相机刚好抓拍到那一幕,镜头下,她的侧颜美得惊心动魄。   被时间绽放的瞬间,永远铭记于心的回忆。   “真好看。”白莹不禁赞叹。   “可惜,可惜,”张海喘着粗气,感受白莹暖暖肠液的润滑,控制下身抽插的节奏好更能持久一些,“他正为这事儿躺在网吧里借酒消愁呢,唉。”   嘴上连着长吁短叹,可快意袭来,张海却爽的要命,乖巧的白莹已经被他开发出了[肛吸]的技能,菊花里能同时操出口的湿滑、阴道的紧致和肛肠的平阔。   “嗯…唔,也许我们可以帮帮他?”白莹微微崛起挺翘的蜜臀,主动迎合着老公的性欲,让他胯下的体验再上一个台阶。   “老婆你说,我听着。”张海整个人都贴在白莹身上,抓住她小巧可爱,不堪盈盈一握的鸽乳肆意揉捏把玩着,腰臀规律地起伏,胯下虎虎生风,越战越勇。   “嗯……明知道男人是个废物,女人还能陪在他身边几十年,直到忍无可忍时才下定决心离去,说明这个高冷女神的心中还是有他的嘛,她的心其实很软,并不像她为你们表现出来的那样坚硬,或者说,坚硬只是用于伪装的表象,内心深处,她是很脆弱的啊。”   白莹简单浏览完张海和昊军全部的聊天记录,咬着芊芊玉指,以身为女人的经验推导、思索道,“现实里离开一个人很简单,可心里却截然相反,就像一笔重重这下的字,用橡皮擦能擦掉它的形,却无论如何都擦不去那烙在纸上的印记……”   “停!虽然老婆你说的很好,可其实吧我觉得没那么复杂,就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而已。”张海打断她,“你问问他多久没和江清影有过性生活了。”   “呃?”白莹虽然诧异,还是照样做了,丝毫不对张海打断自己有什么不满。她为人性情温柔,性子也温柔,像水一样,总是能包容张海的锋利和冒进。   片刻后昊军很是迟疑地回复:大概七个月?   “我靠!半年没操屄?!可上学时我们一起对着那个来支教的年轻美女老师打飞机手淫,也没见他阳痿和早泄啊!”张海咂舌,一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他和白莹两天不做都难受得要死,必须每天都来一发才能满足,“得让他们两个上床才对,嗯,床头吵床尾和,没有性生活怎么行。”   说罢,张海下身一阵不稳,终于射了出来,大滩滚烫的精液从菊口喷涌而出,像是盛绽在白莹胯下的一朵白花。   “怎么做?他俩可是在北方。”白莹也有些忍不住了,阴唇上股股细流涓涓而出。   她其实想提醒老公爱情不是插逼这么简单——他俩除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简单呗,记得上次那个约翰吗?”张海吻着白莹精灵般的耳朵,舔舐她肉绵绵的耳垂,将阳根一直留在她温暖的直肠里,没有拔出来。   “呼…呼,约翰?你是指那个中文很厉害的美国人?你的合作伙伴,我当然记得,当时他邀请我们一起乘坐私人游艇出海玩来着,说是要玩换妻大作战什么的,还有北非买来的黑鬼当性玩具,咋俩当时忙着工作,就推辞了。”   “对,就他,那个定期举办乱交派对的洋人,咱俩拉上昊军他们,再凑两对人,早上走私人飞机,下午就能到圣安东尼奥机场。”张海平复心率,打算小憩片刻,再度上阵。   白莹深深吸了口气,回忆道,约翰的形象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她曾隔着网络屏幕与大洋彼岸的那个男人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还邀请自己一定要去美国玩,他会在德克萨斯的私人庄园里欢迎自己,那里从格洛克小钢炮到F4“鬼怪”战斗机一应俱全,还有两条长长的民用跑道以供私人飞行器起降。张海笑着说nono女孩子不能去那种杀气腾腾的地方,约翰就耸耸肩说那好啊,我陪你们去哪里都可以,长岛狂欢,阿尔卑斯滑雪,他还拽了一句中文俗话讲这叫“愿尽主宾之欢”。   约翰是个地道的美国人,风骚的美洲亿万富翁,毕业于苏黎世,交际网全球开花,上至联邦女议员下到街头卖唱的女学生都能玩的来,性生活极其开放。其为人阳光开朗,一米八的高个子,虎背熊腰,有着健美如希腊神庙诸神雕塑的身材和堪称完美的八块腹肌,旺盛的黑色胸毛像雄狮子的鬃毛一样威风凛凛,每次去公共沙滩海泳都能引得无数欲女为之臣服,社交网络好友爆棚。   照理说有这逆天的身材,约翰完全应该是一副肌肉猛男糙汉子的人设,可如果仅有蛮力,显然是征服不了妹子们的心的——他的面相也相当之俊美,和他对视,你只会觉得那蓝色的眼瞳里仿佛有爱琴海的浪在翻滚。他经常梳着一头飘逸的金色短发,见过他的人都说他像某个电影明星,可至于到底像谁人人都众口纷纭,从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到罗伯特·帕丁森,千人千面。   白莹和张海一致觉得如果他少些开朗,完全可以穿上伦敦萨维尔街手工定制的酒红色燕尾服,骚气地在胸前插上一支苍翠欲滴的玫瑰花,戴好丝绸礼巾,转眼就化身风度翩翩神色忧郁的西欧绅士,去横扫奥斯卡和好莱坞,腰斩各大奖项。   不这么做只是因为他不想,相较之下,色鬼们倒是经常能在全球各地的色情part上瞥见他的身影,他甚至还客串过泛美性爱大赛的裁判,出资过几家AV工作室的拍摄。   总之,他就是这么个闪耀到极点的人生赢家,张海是因为成人行业上的往来认识他的,加上两人都是性欲极强的欲望动物,一来二去就熟络无比。约翰曾几次邀请他参加自己的“太平洋纵爱之夜”,都被他婉拒了,此时此刻,他倒是萌生了去耍几天半个月的心思。   “昊军能同意么?”白莹还是有些担忧。   “没事,他这人优柔寡断,我来说,江清影你去,以前我搅黄过他的初恋,这次就算是还清了。”   暖调的灯光下,张海在女人的惊呼中将她翻过来,大笑着从正面肏起了嫩穴。   【3】   半个月后,美洲西海岸,太平洋。   “哇,这就是‘日蚀号’!”   夕阳西下,落日昏黄的光幕从海天相接的弧线贴着海面铺来,让下方的白色游艇像是航行在盛大的光潮里。   舒窈戴着防噪耳机贴在舷窗上,看着船首破浪而行,像剑一样破开浪花,留下船尾长长的尾迹。那就是由德国Blohm&Voss公司承建的,价值8亿欧元的超级游艇Eclipse,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直升机缓缓下降。舱门滑开,舒窈和舒究一边好奇打量着,一边伸手,由下方的工作人员牵着自己踏到停机坪上。舒窈不适应飞机,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女士,当心脚下!”螺旋桨转动产生的高分贝噪音下任何对话声都只会变成若有若无的呜咽,工作人员只得牵着她走到甲板上,说话才得以听清,“那位应该就是这次派对的主办方约翰先生,已恭候二位多时!”   说罢,工作人员立马回到自己应有的位置,挺胸背着。   “Welcome!欢迎光临!我亲爱的华夏朋友!”被称作约翰的洋人上前,热情地给了舒究和舒窈一个大大的合抱。他戴着棕色的墨镜,穿着海魂衫和大泳裤,手上是一杯空了的高脚杯,豪放得就像普通海滩上的游客。   他微微摇动高脚杯,一旁跟随多时的紧身衣女侍立刻上前斟酒,倒满后又退回原位,深鞠一躬。舒究注意到她的胯间湿漉漉的,衣服还在跳动,阴部里应塞着几枚跳蛋。   舒究与舒窈相视一笑,哇,这金发碧眼的洋人还好调教这口。   约翰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也不在意,大大咧咧地陪着二人前往船头,边走边拉家常。   “欢迎参加我们的纵欲派对,二位是最后赶到的,这次我只邀请了包括我和我夫人卡洛琳在内的十个人,我们将在太平洋温暖的无风带狂欢一周,什么玩法都有,怎么玩都行,我知道你们华夏人都很拘谨,没事的,不用放不开。”   约翰的中文比绝大多数国人还纯正,令舒究和舒窈一阵惊奇。   舒窈,二十一岁,是个性情温柔而又坚强的小美女,刚毕业不久的女大学生,亦是小学二年级开始就无师自通性爱知识的女性性爱大师,长期活跃在很多黄色论坛上为被情所困的风尘男女指点迷津,她自我开发的几种性爱玩法和姿势更是广为流传,造福天下女性,甚至连一些大牌的日本女优都竞相引用。   此刻她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像剑一样贴着脖颈垂下,在海风中轻轻摆动,颇有种武侠小说中柔情侠女的即视感。   舒究,二十岁,是舒窈的老公。他穿着普通的白衬衫,肤色白白净净,面容长相清秀,额前的刘海梳得整齐,就像从青春恋爱小说中走出来的校园男神——事实上他也确实如此,在大学里引得万人宠爱,最后娶了舒窈为妻。除了舒窈,没有人知道他们其实是亲姐弟关系,正因为有这个堪称性爱宗师的老姐影响,舒究从小也沉迷上了性爱,两人经常在家里偷偷做爱,交谈各自的性技巧和灵感,所以舒窈能在黄色论坛上有那些光辉的战绩,舒究也有一份功劳。   当无数情窦初开的青春期少女对着舒究的自拍照流口水甚至第一次尝试自慰的时候,绝对不会想到这个正太模样的男孩子,胯下的阳根已经因为常年操屄而紫到发红甚至发黑。   他俩家庭还算富裕,所以毕业后便立马结婚了,当然,这件事瞒着保守的父母,没有让他们知道。而舒窈之所以接到约翰的邀请,是因为约翰也在逛那个黄色论坛,甚至还是论坛创始期的元老金主,所以这对小情侣就顺之拿到了船票。   “那是自然的,就怕我俩玩的太野,约翰先生您受不了。”舒窈吃吃地笑。   “哇哦,求之不得,早就想领教一下舒女士的技术了。”约翰贪婪地打量着舒窈的身材,就像恶狼盯着萌萌的小白兔,毫不掩饰他旺盛的性欲,“天天拜读您的文章,令我这个洋人也受益匪浅。”   他的手掌贴上舒窈曲线分明的屁股,不断游移抚摸着,仅仅是动了下手指,就让舒窈感到一阵性奋。   舒窈享受这种被侵犯的快感,舒究也无所谓,来这里本就是换妻玩的,论坛上狼友们什么“牛头党大战纯爱战士”“纯爱万岁”之类的争辩在他看来就像孩童的言语一样幼稚无趣且可笑。   “对了约翰先生,这艘‘日蚀’号是您的吗?”舒究接过一杯酒,好奇地问,舒窈也侧目,一起看着约翰。   “哈哈哈,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是的,谷歌和维基百科上都注明它是罗曼的新玩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我不过是借用了一下而已。”约翰将酒一饮而尽,向和服女人摆摆手,示意不需要再加,后者恭敬地接过空酒杯,退到了一旁的过道里。   [注:罗曼,罗曼·阿布拉莫维奇,俄国超级富豪,寡头。此段仅作借用其名]   “哦,真是气派。”舒究真心赞叹。   “哈哈,多谢夸奖,我就代罗曼收下了,哇!看前面,大家都在那里,我们到了。”约翰在舒窈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掌声清脆,后者只是莞尔一笑。   “介绍一下,这些都是和二位一样的客人,昊军和他的妻子江清影,张海与白莹,卡洛琳…嗨亲爱的!哦,还有许玥与江成夫妻二人,这几天大家都会全方面认识一下。”   约翰简单做了个开场介绍,介绍舒窈舒究与几人攀谈起来。然后他一把抱住卡洛琳,这位金发碧眼、五官深邃挺立、小麦肤色的妖娆古巴姑娘,同时也是自己情定终生的妻子。她傲人的身躯是几位女人之中最火辣的,前凸后翘,光是看一眼都能让众男的阳根烧起来,简直堪称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放在小说里绝对是乱国蔽君的红颜祸水。   “Baby!什么时候开始?”卡洛琳扑到约翰身上,情意满满地吻住他的唇,用大长腿缠住他的腰,好让他能托起自己大圆球一样丰满的屁股——上面能放一个高脚杯不倒,斟满酒而不漏分毫,非常稳当。   对约翰这类顶级富豪兼浪荡公子来说,女人已经是种随处可见可得的性资源,所以不少认识他的人都对他能找到一个相伴终生的伴侣而吃惊。但凡事无常,爱情就是这么奇怪,约翰与她一见钟情,再者,她的性技术也是约翰胯下所御众女中顶尖的,只有约翰才知道她的厉害,身上几乎每一处器官都能当性器官使用,这样的酮体对一个资深色狼而言几乎是无法抗拒的。   “不急,马上就开始,你个小浪货。”约翰食指曲成钩,狠狠在卡洛琳的菊口处捅了一下,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弄的尖叫。   “啊呜吼~~~”她高高仰着头,像一匹发情长鸣的小母马。   “嗯,不错,叫声比上一次又妩媚了一些。”约翰满意地放下卡洛琳,众人都停下或叽叽喳喳或低沉淫笑的交谈声,一一看着他。   “大家应该都对彼此有初步的了解了,既然来这里都是为了追寻性欲,来找乐子和刺激,所以咱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直入正题。”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带着狐狸面具的萝莉侍从们整齐划一地从船舱内走出,推出一箱箱冷藏的啤酒,饮品,各种食材,烧烤佐料,以及用于嗨歌的、包括从液晶显示器到音响在内的全套设备,还有几十个显然是用来方便做爱的性交用道具……她们都穿着可爱的白丝,无数条细腿来回交错,令人眼花缭乱。   “老板壕气!先玩什么?”江成迫不及待地搓着手,在场的四位风格迥异的美女已经让他性欲大发了,刚刚卡洛琳的那一声浪叫更是响彻他心间,双腿间都支起了大大的帐篷。   江成,29岁,某外资公司的普通职员,样貌平平,但业务能力出众,所以很容易就搞到了这次借着旅游名义出来的假期。和舒窈一样,他也是从黄色论坛上被邀请的,不过这倒不是因为他也有什么高深莫测的性爱技巧,而是因为约翰直接在全论坛开了一个抽奖贴,很荣幸地,他和老婆许玥被抽中了。反正来往花费全包还有不同的穴与阳根玩,何乐不为呢?   “你个急性子,来的时候不都说了么,换妻派对,大乱交!大乱交!”许玥抓住江成的头发揉了揉,笑骂道。她与江成同岁,也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所以假期都连在了一起。   许玥是那种不论对方是什么人,都会永远以微笑和真诚待人的女子。她性格开朗,思维跳脱,很多人都说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尤其是看见她那动人的笑容的时候,就像是看见了盛夏明亮的阳光,那么温暖,那么治愈心灵,如果是有幸在清晨看见,都能让一天的心情好起来。   “哈哈哈,那江女士想玩什么呢?”约翰看向旁边穿了一身黑蓝色长裙,一直一言不发的江清影,好奇地问。以他西方人的审美来看,也不得不承认江清影的美貌之罕见,她的皮肤透白,像什么魔幻小说中从冰天雪地里走出的雪上精灵,即便那脸上微微有丝皱纹,可时光依然不能抵挡她浑身散发的冰冷和锋芒。   “随便。”江清影语气冰冷,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一旁的昊军默默缩了下身子。   冰山美人,从下飞机开始,就对一切都不在乎,对一切事物都无所谓。她应该是被强拉着来这里的,最起码,也有些不情愿……约翰凭借多年丰富到可以出书立传的阅女经验迅速得出准确的结论,征服江清影的欲望和野心油然而生,等会开动的时候,一定要由内到外,从生理和心理上都彻底征服她。   “大家都同意的话,就按约翰先生的玩法来吧。”白莹打圆场,她的嫩穴里塞着两枚跳蛋,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现在只想赶紧饱餐一顿然后颠鸾倒凤。   “那好。”约翰又拍了拍掌,这次是穿着黑丝的小萝莉走出来,每个人都恭敬地捧着一个木质托盘,上面工工整整地放着五套颜色和款式各异的比基尼泳装。   “几位女士先换一下衣服吧,方便我们等会办事。”约翰坏笑。   “OK!Red!这条先归我了!”卡洛琳第一个拿起那条红色的蕾丝边款比基尼,当下就脱掉全部衣服换了起来,她小麦肤色的身材真的完美,双乳巨大而挺立,阴部连着性感的小腹,让人联想到秋天的麦田,是个地道的美洲野生白虎。   “唔,我就拿黄色吧。”舒窈对一切能和“黄色”沾边的事物都很有好感,迟疑了下,也直接当着几人的面换了起来。她没有穿内裤,阴部同样光洁,也是个白虎。   “一个华夏虎,一个美洲虎,真是令人期待。”张海比喻巧妙而淫荡,惹得众人当即大笑,卡洛琳听得懂中文,所以也抛给了他一个媚眼。   “我嘛……老公,你选吧。”白莹乖巧地将手放在背后,玉指相叩,像只乖巧的猫咪。   “白色,我的小白莹当然配白色。”张海没有犹豫,当即就挑了那条白色的经典款比基尼,白莹换衣服的时候众人都看着她,让她有些怪不好意思的,面色微微羞红,像半生不熟的桃子。她也是个白虎。   “看来大家都不喜欢有阴毛嘛。”舒究笑道,当初舒窈的阴毛还是自己好说歹说才给她刮掉的,刮掉后,随时随地办事就方便多了。后面舒窈阴毛每次一长,都要拉着他细细修剪一番再刮。   “为了美观。”许玥也是没有犹豫就挑了蓝色,她喜欢蓝色,因为那代表天空和海洋。她同样是个白虎,还是个罕见的一线天。   能留给江清影的只有黑色,她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便面无表情地拿起那条同为经典款的黑色,然后径自走到船舱里去换了。果然是高冷女神,众人都遗憾没有看出她是否也是白虎——说实话,昊军半年没见,也不清楚,在家里,她都从来不给自己口,也不准自己口她,总说那样脏。   约翰听说过她和丈夫昊军间的过节,所以也没流露出什么不满。   片刻后,五女更衣完毕,五男也都换上了各自的大泳裤,太阳终于西沉,夜,拉开了帷幕。   【4】   晚餐很豪华,也丰盛至极,从街头烧烤到宫廷菜品一应俱全。不过美女当前,众人实在动不了多少胃口,一场饭吃下来下体都是膨胀的,龟头直直向天。   匆匆用过晚餐后,就是大家最期待的环节。   换妻,乱交,释放性欲。   “转盘抽奖,指针转到哪位女士,她就先来服侍我们。”约翰龙飞凤舞地在转盘上写下五位女人的名字,然后用力转动转盘,看那些字迹因高速转动而连成一条扭曲的黑线,“体位和人数都随意,三男一女,或者双飞,都可以。”   “但是切记哦,女性请不要脱掉衣服哦,泳衣可是要全程穿着的,违反规定的姑娘会被二十个黑鬼的大屌包围…!”   众人起哄,约翰坏笑一声,看着指针叮当一下,稳稳停在了江清影的名字上,后者微微皱眉。   “当然,如果江女士觉得自己能同时伺候五个人,那我们五个可以一起上。”约翰看着冰山女神,眉飞色舞,她优雅地向江清影伸出手,“女士,这边请。”   “我和约翰先生一起吧,还有要参加的吗?”张海主动请缨,跃跃欲试。   “你俩先来吧,我们观摩。”其余三人都笑着拒绝,毕竟女性得合理分配,而且……比起江清影的冷淡,他们直觉上还是更喜欢白莹这类的温婉少妇,卡洛琳这样的风骚浪蹄子,以及舒窈这样的性爱大师。   对欲中老狼来说,清纯或高冷,诸如此类的类型都只会蒙骗小处男们,只有那些连女穴都没见过的可怜孩子才会畏缩。老狼们玩的女人太多了,只要胯下的快乐。   江清影纤长的玉趾微缩,眼神闪躲,有些局促。她性子向来内向,性经验不多,而且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派对——事实上在场众女中除了风骚的洋马卡洛琳,都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现和暴露在除丈夫昊军以外的男人眼前,以及将首次和第三者做爱。   “加油加油,我老公操屄很温柔的。”白莹轻轻戳了下江清影细瘦的腰,柔声鼓励道。后者微微点头,鼓起勇气,牵住约翰的手,强装镇定而又目不转睛地走上那专门为多人性爱而准备的长垫子上。   半个月前白莹以“昊军同学的老婆”的名义找到江清影的时候,她还没有多在意。可很快,白莹就以讨人喜爱的性子和令人害羞又舒爽的指技强行半推半就地征服了自己,现在她俩已经是无话不谈的闺蜜,明明只认识半个月,却胜似几十年的故人。   要是昊军那个榆木疙瘩邀请自己参加这种派对,她肯定会认为他疯了。可白莹只是提了一嘴,就成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出发前还是自己主动启齿才来的。   看着张海和约翰上前,纷纷掏出自己充血膨胀的大肉棒,战前活动舒筋活骨,江清影苍白的面色上不禁晕出了一片微红,她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肉棒,还是两根。   她偷偷嫖了昊军一眼,见他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冷饮下口,心中半是委屈,又半是感激。这个动作被舒究看在眼里,他捅了下身边的钢铁直男。   “昊老哥,你老婆心里还是有你的嘛,好好对她,这几天多跟她做,脑子不行,就用你的鸡儿征服她。”舒究出谋划策。   昊军点头,出发前白莹打扮了他一下,此刻身上少了颓废,多了几份帅气大叔的模样,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   “女士优先,江女士,你想用哪种体位?”约翰毫不避讳地上前,隔着一层薄薄的泳衣捏住了江清影的乳房,她的乳房很有弹性,没有这个年纪妇女们常见的下垂等现象。约翰以自己高超到能让全美最老辣的妓女都跪地求饶的手法揉捏起那团柔软来。   “我…我…”突然被袭胸,江清影面色羞红,刚想后退,约翰却乘势一把搂住了她的蛮腰,让她柔韧的身躯紧紧贴住自己,“别害羞嘛,冰山美人儿。”   约翰用冰蓝色的眸子直视着江清影,柔声调情,后者心跳剧烈加快,一时竟是无法反驳。   “靠,你说这是老爱情片的拍摄现场我都信。”舒窈赞叹。   “简直是妇女杀手。”江成深以为然地点头,不愧是万恶的美帝,盛产性爱怪物。   下一刻,约翰吻住江清影的唇,用舌尖叩开她的牙关,将舌头都伸进去与那香舌纠缠,而捏着胸部的手仍然不停变换力道,将她的乳房捏成自己想要的各种形状,快意瞬间就让江清影颤抖,紧绷的身子软软瘫下去。   昊军目不转睛,学习着宝贵的性知识,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所以对交换老婆什么的没有什么抗拒。   原来江清影还有这一面,而不是和自己做的时候将头别过去,自己累的要死要活,而她只会被动享受不出一分力。   “女人的心思都是很复杂的啊,傻大叔。”白莹逗他。   “嫂子,让我看看你的秘密花园有多么美丽。”张海也跟进,他抬起江清影修长的右腿,一边抚摸着那片洁白,一边拨开她胯下的泳裤向外拉扯,等泳裤被扯到极限长度扯成一条长带的时候,张海便不断来回拉动,让长带深深勒进江清影的白虎阴唇中上下摩擦着。   “呜呜…呜呜…呜呜!”下身快意滔天,好像有世界上最轻的羽毛在拨撩,江清影又是一阵颤抖,睫毛微动,眼皮半睁半合,从唇缝中挤出本能的呻吟,下体不禁收缩,更是无意中夹紧了长带,让张海手上感到一丝阻力。   “江女士这吞挤的能力真是罕见!”张海眼前一亮,更加兴奋地研究起江清影的阴部,因为性生活少且质量不佳,所以她的阴部呈现粉黑相间的美丽。   仅仅是开头就让她爽成这样,后面做起来岂不是……   “我已经在想把二弟放进去会是种怎样的体验了!”片刻后他又道,心中怒骂昊军这个傻叉暴殄天物。   “唔…嗯呃呃呃……”口水从江清影弧线优美的下巴处流下,约翰将它们全都舔了个干净,她的快感阈值向来就很低,只是摄于冰冷的外表而无人去试着强行突破而已。   江清影忽然想到了自己经常做的那个梦,那个梦中,自己无时无刻都在被一群臭男人强奸。当时她很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那样想,可现在,却隐隐有点触动了。   “也是个一线天啊。”张海低笑,手上拉带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了飞快的磨动,有白色的淫水被带出,刚开始只是一点,后来整条泳裤带子都是湿漉漉的,他满意地看着穴缝张开,红色的嫩肉中隐约可见小股淫水奔流,啪嗒,啪嗒,不断打在垫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江清影羞耻无比地浪叫一声,一大滩淫水直接喷涌而出,化作无数道涓流在她白嫩的腿上流淌,极具视觉冲击感。   约翰和张海相视一笑,知道前戏够了,决定直接开始进攻。   “我来开发一下这屁股。”约翰走到江清影身后,乘着她失禁双腿不稳的瞬间俯身从双腿处挽住她,将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胸前直接抱了起来。江清影身材修长,身高只比他矮一点,但是被他这么抱着,就像父亲抱着孩童一样轻松。   “前后开弓,还是三明治?”张海走到江清影面前,拉扯那条带子又忽地松手,带子啪一声抽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一道红印。   “先前后开弓吧,尽量让每个贵宾都能享受到不重复的玩法。”约翰猛地向上一挺,巨大的肉棒瞬间没入江清影的臀缝中,他不断调整着江清影的位置和自身角度,将狰狞的龟头对准她的菊口后缓缓探进,等小半个龟头都没入其中时,他再次发力,半个阳根“噗嗤”一声插入其中。   “啊啊啊!好痛!好痛!那里不行!快拔出来!混蛋!拔出来!啊啊啊啊啊啊要被撑爆了!啊呃!”江清影慌了,她的菊部还没有被开发过,哪里经得起这根巨龙的猛烈冲撞?当下菊口直接被撑到肛裂,鲜血流淌。   “没事,适应一下就好了。”张海知道这个时候要用快意抵消那股痛楚,直接拨开泳衣,将硕大的阳根对准江清影的一线天,狠狠捅了进去,双腹相贴。   “啊!妈的!真紧!”他不禁笑骂,江清影的嫩穴很是紧致,褶皱的壁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自己的阳根,这种压力感反而是他最喜欢的,淫水充当润滑剂的作用,让它在面对阻力的时候也能进退自如。   “真软!”张海在她的泳衣上撕开两个小口子,捏住她富有弹性和温度的双乳,捏住两个糖豆般的乳尖,像刚才一样向外拉扯,将整个乳房都扯成圆锥形才放手,满意地看着乳头啪啪缩回去,深深埋进乳晕中。   他催动下体,以此为乐,快意渐起。   “嗯啊啊啊啊!!”三面受敌,快意和痛楚交织着将江清影的思绪冲得七零八落,她不禁仰头大叫起来,却又一次被约翰吻上了唇,被迫接受并吞下他的唾液。   “啊呜呜呜……嗯呃呃呃啊啊啊……”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两根巨大的阳根一前一后钳形夹击,被迫扩张的菊口和阴道同时吞吐着它们,棒身沾染上的淫水和血液如同将军身披的红白缨旗一样,令在场其他人都血脉偾张。   “啊啊,啊啊啊,嗯啊呃啊……”江清影无助地呻吟着,梨花带雨的模样丝毫不见身为冰山女神的那种独我高冷,她紧紧握着手,因为紧张,美甲都深深嵌进柔软的掌心中,脚下足趾蜷缩在一起。   似乎是觉着这样玩不过瘾而且太费力气,约翰和张海不约而同地做出微微向上抛动的姿势和动作,利用江清影的体重和重力势能来帮助插穴。果然,在江清影落下的瞬间,两具阳根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和直肠最深处,龟头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一条明显的蘑菇状痕迹,本就被强行撕裂的菊花更是再度扩张,竟是生生扩大了一倍!肠液流淌,连半个精囊都没入其中!   三具赤条条的肉体不断撞击拍打,满船都是啪啪的声音,像一曲杂乱无章而又疯狂激情的乐曲,以江清影的身体为乐器而演奏。   “Year!”约翰怒吼一声,张海一脸陶醉。   “啊啊啊痛痛痛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清影瞬间挺起整个身子,双眼翻白,泪如雨下,不自觉地流着涎,柔滑的长发披在她绝美的面庞和锁骨前,那么哀寂动容,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身体被无力地架着,手臂像面条一样绵软,在两个男人中间晃来晃去,上下颠簸中江清影甚至都不能太用力地出声,那样保不齐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就像那些成人情趣用品店中的性爱娃娃一样,被两人肆意玩弄。   这浪荡的一叫让昊军终于忍不住了,他从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么玩,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还会对人出声求饶,起身就要挺着阳根上前加入,却被许玥一把拉住。   “昊大哥别打扰他们,要不,我们也来,我不比你老婆差的……”   许玥喘着气躺在垫子上,挺胸提胯,双腿分开呈诱人心魄的M型,她的阴部肥大,泳衣贴在上面,完美地展现出那鲍鱼般的形状,和其他几女一样,她的下身也早已是淫水横流,泳装的颜色被水打湿明显变暗。   其实刚开始她还是有些拘谨的,只比江清影好一丝丝。不过刚见识了三人的玩法后,发现乱交这件事其实也没有多么不好意思,无非是多几个男人而已,心里的负担放下了,当下也就放开了。   此刻许玥一手握胸,一手搭上自己的阴部轻轻爱抚着。她用挑逗似的眼神瞟了一眼昊军和舒究,眉柳上扬,眼神迷离将开未睁,朱唇微张,香舌在一编雪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像隐藏在林间的蛇,美丽又知名。她喉咙干咽着不断吞咽香涎,做出类似于吞吐阳具的深喉动作。   那神情之魅惑,五官之动人,前后反差之巨大,就是苏妲己在世,想来也不过如此了吧?   舒究也终于忍不住了,谁能想到这看似阳光元气大大咧咧的姑娘竟有如此入人心扉的一面?当下不禁欲火中烧,他上前直接抬起许玥的大白腿,以手撑地半趴在她身上,也不多做什么前戏,直接扒开许玥的泳衣,就急不可耐地将自己因为常年操屄而膨胀发红发黑的阳具对准那鲍鱼似的、水灵灵的黑穴,直直插了进去。   她的下身意外地松弛,舒究挺身送胯一杆进洞,一棍到底,只感觉那里面不是肉壁,不是阴道,而是一锅煮的滚烫的奶油,浇淋着然后包裹了自己的阳根!当下舒究不禁吸了口冷气,果然人不能貌相,许玥可以是永远爱笑的美少女,那自然也可以是半夜床上对马屌念念不忘的骚货!   这并不冲突。   “啊呃嗯啊哈……坏弟弟,捅到姐姐的G点了…嗯…再快点…用力…啊啊啊啊啊…快点…要热死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许玥享受着性快感,她自小就有很严重的性瘾,瘾发作时甚至要用直径十厘米长半米的硅胶阳物过瘾,或者直接去农场找最强壮的公马来解决,此刻看她无比饥渴的神情,想来定是对舒究这个正太小弟弟的阳物非常满意。